青萍和锦机等人起初也是似许长歌那般以为她本不是花粉过敏。 毕竟她们看着永清长大,十几年里,她也与寻常女孩子一般爱花爱粉,身子又极其康健,长秋宫中除却蘧皇后读经理事时也不怎么烧燃香料,无论四时寒暑,皆在形形色色的花樽瓶觚里供着时令花草,永清对这些尽态极妍各自为芳的花朵一点反应也没有。 可等到了晚上,一个从燕阙跟过来的小宫娥捧着一束才折下的紫色玉兰,放进永清身旁的豆青釉刻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