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机和青萍寻思着以什么理由棒打鸳鸯,以免似最开始的时候一般,许长歌在长秋宫坐了一个时辰,她们刚出言提醒,时辰到了,就见永清公主做出西子捧心之状,委屈巴巴相求,搞得她们不敢让她动气,耽搁了伤情,只得放过。 好巧不巧,夕间一阵花气薰风扑面而来,栀黄步障里倏然传来一声被忍耐压低的“啊啾”。 锦机快步上前,眉间满是忧心忡忡:“公主是不是在庭中坐久,有些受寒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