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春月反常的冷。 惊蛰早已过去,碧采池上殷殷春雷却并未引来春天本应呈现的勃发生机。 月色洒入敞开的轩窗之中,被抛光打磨的白石砖上泛起一片清冷的光。 蘧皇后背对明月,她的轮廓皆被勾上一层雾蓝的光晕,上挑的唇角却偏有一丝怅然的落寞。 “……阿娘舍得让他去吗” 这句话方才脱口而出,永清就暗恼起来。 她为什么要问 难道是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