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无限怜惜与温柔,只想将她深深拥入怀中。 “长歌,我看不见了。”直到她渐渐重新温故了说话的能力。 许长歌慢慢收回手。 “你的手掌、好多茧。”她每说一句话,都似一只娇软的手,揉捏住许长歌的心。 “让你不舒服了”许长歌有些不知所措地握紧掌心,第一次懊恼战争让他手掌横生了许多刀茧。 “没……”他那躺在床上的小姑娘轻微摇了摇头,有些疲惫地垂下眼睫,她即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