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差点令她一命归西的伤口,只得紧紧地握住她的手。 “长、歌。”落入他耳中的字句如珠玉珍贵,却沙哑虚弱,仿佛在瑟瑟发抖。 永清眼前倏然又一暗,只是在笼罩的黑暗之中,仍有隐隐的微光透过,让眼前一片温暖的暗红,只有温柔而痛惜的男声在她耳畔低喃:“……没有发烧了,还好,还好。” 许长歌的手掌不由自主地从她略有凉意的额头逐渐一路抚下,当掌心被她纤长的睫毛轻轻刮过的时候,他心中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