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在哪里” 清晨的光线仍有些微蓝的凉意,李功看着长大的少女第一次向他横眉冷对。 她左手拿着一卷已破开的函牍,尾端追着的雁羽清晰地彰显着它来自于边郡。这些同类的信函,李功已见过许多次,并对上头“致永清公主”的标注视而不见,将之尘封。 “公主在说什么”李功避开她追随的目光。 “信,许长歌给我的信。”永清试图平心静气,却有一股委屈的酸意直冲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