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不见他的五官神色,但他的悲伤就像她身上散发的血腥气味一样,弥漫四周。 永清也无端地感到哀恸。但她清醒地知道这是做梦,有些好笑地问他:“你要怎么救我” 他却仿佛没有听见。突然抱住她僵卧的身体,在他愈来愈紧的怀抱中,她几乎浑身的皮肤都尽数破损,好在梦里没有知觉。 她皮下渗透的血,已湿透她破碎的衣裳,浸染到他的婚服上。 他说,永清,你不应该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