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有再听到仿佛叹息般的痛吟和哀泣。 只看见囚禁她的牢笼被人霍然洞开。 但走进来的,是许长歌。 他玄衣纁裳,服着冕弁,仿佛是刚从婚礼出来的,唯一不和谐的便是,手里提着的剑。 铜镜里的人容颜模糊,只听见他说,永清,你原来在这里。 然后他又说了许多声对不起。这几声对不起却十分地熟悉,好似她本该听到过。 我来救你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