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讲道理的浑子,就给你们一个说法。” 他按着桌子的手掌轻轻抬起,再轻轻落下,以手掌为中心,半张桌子无声无息间化作木粉簌簌扑地,剩下半张哗啦散碎。 他屈了四指,独留食指,指着原本桌子另一侧的椅子:“坐!” 汉子们粗重的呼吸着,没有一个人动弹。为首的中年汉子眼神中闪过畏惧之色,亦不敢上来。 赵景阳喝道:“坐!” 那汉子便仿佛被控制了似的,不由自主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