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只手放在膝间,扬起下巴:“我就是赵景阳!” 声如洪钟大吕,震的酒楼内灰尘簌簌。 “过来。”他淡淡的扫过这群人,目光落在癞痢他们身上。 癞痢些小子早是精神大振——景爷这威风,真是教人提气! 闻言二话不说,挣脱钳制,大步走到赵景阳背后站着。 面前这群汉子,无一人敢阻拦。 “你们今天扣了我赵景阳的人,找我要说法,好。”他说:“我赵景阳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