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间燃着一支烟,就那么靠在床头。 一旁的被子中尚有简意留下的余温,枕头上还残留着她的气息,他闭上眼睛,一时就那么静静的在床上靠着,任由指间的烟灰一点点的燃成了灰烬。直至烫了手,他才扔进了一旁的烟灰缸中,没有再继续躺着,起身下了床。 醉酒后的头疼欲裂仍旧存在着,他昨晚睡得其实并不好,但难得有这样的时光,他一动不敢动。害怕会吵到她。 周起到洗手间里,像平常一样刮了胡子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