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简意醒来,周起仍是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她费了些力才轻轻的将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来,然后穿上鞋子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 昨晚折腾半宿,她的脑仁儿胀疼,直到去洗了一把冷水脸,迷迷糊糊的脑子才清醒了过来。 昨晚的周起需要照顾,今天显然是不需要了。她并未多停留,胡乱的洗了一把脸便离开。 门被轻轻关上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的刺耳,躺在床上的周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