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得好死!”顺溜用尽最后力气咒骂了一声,而后便彻底咽了气。 “他娘的屁话真多。”孙副官又狠狠地往尸体上踩了两脚,跟着,他俯下身子,又从中对方手里将那几枚银元给拿了回来,见银元上已沾了血,他又一脸嫌弃地用顺溜的衣物擦拭了一番,这才重新塞入了怀中。 做完一切后,孙副官旋即大摇大摆地离开了这处屋子,连忙向在宅子另一头等候消息的镇长大人汇报情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