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背上便已多了两个枪眼,汩汩地向外躺着血水。 “你……好狠呐!”顺溜这一张口鲜血又从嘴角溢流而出,他只感觉眼皮一沉,当即便瘫软在了地上。 “为……什么?”顺溜瞪大了眼珠子,似乎有些想不明白。 “没有了利用价值的东西,活着就只是浪费粮食而已。” 孙副官面无表情,仿佛在说着一件最微不足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