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上,李渊下达完了这条军令之后,缓缓的将视线转到殷开山的脸上,目光中没有什么责备的意思,相反,倒是安慰的成分居多。这样的目光更是让殷开山心中愧疚自责,他出列垂首道:“主公,末将作战不利,请主公责罚。” “没有你的事。” 李渊摆了摆手道:“是我太大意了些,这段日子连战连胜,连我都变得有些轻狂浮躁,没能正确估计长安城防之坚固,损失了这么多人马,其罪责在我而不在你。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