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帝眼中泪意未去,此刻闻声也望了过去。 模糊的视线里,隐约瞧见一大一小立于明暗交界处,脚下夕照晕开,将二人都拢在了浓浓暖意里。 盛帝缓缓起身,张了张嘴,“稷儿”两个字于嘴边辗转迂回,良久良久,终究化作一声幽微低叹,止于唇边。 他知道的,眼前和烨儿站在一处的,是江浔。 他只是触景生情,忍不住去想,若稷儿还在,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