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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后面越过越不顺心了，但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

沈瑶才是可怜的那个，连选择都没有。

不过，现在沈瑶已经跟了她，那她一定会拼尽全力好好对她，让她体会到母爱和幸福的感觉。

聊着聊着，程婉清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

蒋韫对沈瑶的态度，可不只是像邻居对邻居小孩的态度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