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还顺便带了顾洺一起，留下两家的大人在树荫下聊天休息。

程婉清和蒋韫倒是聊得来，她们聊得更多的，是沈瑶小时候相关的事情。

程婉清隐约听出了其中的一些门道，开始觉得女儿的养父养母真不是东西，总是逼着孩子干这干那的。

相比起来，沈倩柔比她过得要舒服多了，至少她和前夫从来没逼过她什么事，物质上的享受也给过她，她整体上来说还是很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