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具身躯。 胸口那处没有十天半月只怕结痂都不利索。 可昨日在床上那样的厮磨,都没影响萧云笙的汹涌欲望。 好似这样的伤口他早就习以为常,连眉心都没皱一下。 “不是。” 阿靖含含糊糊不愿多说。 江月却发了狠,低吼起来:“你不说清,万一将军又昏了过去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