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话。 急着转身,只说要找人帮忙。 可江月不知哪来的力气紧紧拉着他的衣摆,瞪着又酸又涩的眼眶,一字一句继续问着:“是不是,将军又受了伤。” 昨夜她虽然被那酒模糊了记忆。 也多亏想到蒙上萧云笙的眼,借着外头的光,她第一次看清萧云笙身上的痕迹。 入眼所见,新伤叠着旧伤如同一幅经历沧桑的地图勾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