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掌心。 你瞧,这是一个死局。 崔老先生立即追问,“什么胎记?又长什么模样?” 沈舅母道,“拇指大小!红红的一小块!” 问一句话,便好似往死路上推她一把。 崔老先生疾疾问道,“胎记在何处?” 何处,何处,她何处也没有啊! 沈舅母一边回想一边比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