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人自进了大殿便不发一言,就那么岿然端坐于软席,听不见他说话,也辨不明他的神情。听闻“胎记”二字,那芝兰玉树般的身子竟微微前倾,真不知他此时此刻,到底在想些什么。也许疑心乍起,在辨别沈舅母话中的真假。抑或连他自己也十分好奇,一旁这个没有胎记的人,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卫姝。她与谢玄成日敞胸露怀,她有没有胎记,谢玄怎么会不知道呢? 那只被松开的手悄然缩回袖中,本能地就掐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