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温目光宁静:“谢大人,体肤之痛,才是你我之间,最不值一提之事。” 他垂着眼,不答,于是二人又回归到了沉默。 那热茶终于凉了些,他伸手欲要执杯,指尖却触及她那封寥寥无几字的书信。 陆温知道他不见日月天光,便也不阻不拦,任由他看。 开头便是一句“殿下安否?” 他的指尖只是碰了碰那素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