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疏闻言,却是面色一冷,甩开她的手: “阿云,我知道,阿衍是你劝降的,可无论你如何巧舌如簧,无论你如何花言巧语,如何以利相诱,以威相逼。” “我都不会动摇自己的心志,替他北弥人出生入死。” “叛国就是叛国,北弥的富贵,爵位,赏赐,我统统都不稀罕。” “什么保全百姓,什么家国大义,我只知道,现今我是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