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他双手死死地拽着病床的毯子,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甚至都没有动。 看着他这个样子,我的心都快碎了。我松开了按住他手脚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说道:‘儿子,哭出来把,这样就没这么疼了。’强忍着剧痛的超文没有出声,只是身体的颤抖更加剧烈了,我在他眼睛里看到了那种超越年龄的坚韧。 当穿刺的针头从他身体里拔出的时候,他已经满身是汗。他抬起小手唤我到他嘴边,他微弱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