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点燃了手中的烟,打火机摇曳的火光映射出了他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上两道尚未消散的泪痕。 “第二天我没有去上班,手术前要做一次骨髓穿刺。超文那个年纪的孩子都要家长配合按住他才能完成,以往像毛线针一般粗的针头从腰部扎入他的脊柱时孩子总是哭得撕心裂肺,都是我和他妈妈泪流满面地把他死死地按在病床上。 而这一次5岁的超文却是自己一动不动地侧卧在病床上,只是在根针头扎入他幼小的脊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