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声音在夜里听着总有几分寒凉之意:“你以为为夫是那个姓顾的废物?” 晏九黎抓着他的头发,恨不得把他头发薅光。 她从不是个逆来顺受的脾气,更不是懦弱无能之辈。 哪怕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七年如一日的没有反抗的余地,她也做不到乖乖顺从。 所以本该是一场意乱情迷的欢愉,每每却弄得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