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你来干什么?” “听说你要选面首。”男人声音冷峻,像是不悦,可说出来的话却跟这点情绪背道而驰,“特意给你送了几个过来。” 晏九黎确定他真的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寝衣被轻松褪去,男人欺身而上,堵住她总是冷冰冰的唇瓣,随后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为夫沐浴过了,不脏。” 晏九黎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向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