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儿吗?” 瞧着沈若初受委屈的模样,厉行就心软了,什么原本的固执和执着,统统都抛向一边了。 沈若初不由抿了抿唇,眼眶就这么起了氤氲:“厉行,你不讲理,我同你经历了那么多,我对你的感情,你难道还不清楚吗?人命关天的大事儿,你却由着性子来,你是这北方十六省的少帅,合该是守着这北方十六省的,你怎么能这样呢?” 他是少帅,是厉行一直同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