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的目光多了些沉痛,却仍旧如豹子一般锋利。 “我折磨你?厉行,是你折磨我,还是我折磨你?”沈若初有些低的声音,对着厉行回道。 厉行这根本就是反咬一口,明明是厉行让人软禁了她,这会子还说自己折磨他。 厉行吸了一口气,在沈若初身边坐下,抬手将沈若初垂下来的头发撩到耳后,有些沙哑的声音开口:“我怎么折磨你了?我这不是不舍得你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