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已经停了,太阳洒在前几日才修补好的屋顶上,渐渐将瓦片上的水迹晒干。 郝二富站在粮仓前,不由又打了个饱嗝。 他方才已经吃得很饱了,是他这辈子吃得最饱的一次。但此刻他的表情并不开心,反而是带着深沉的痛惜之色。 他的嘴唇张翕着,慢慢才把一直在说的那句话说出声来。 「不能烧了,嗝,不能烧了」但已经有人点着火把走过来了。 「郝老哥,还站着做甚?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