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药跪在车厢里,头都磕肿了,孟清庭才勉强相信了她。 “起来吧!”她撑着额头,强压着怒气道,顿顿,又深吸了口气,说,“我刚才心情不好,你别怪我!” “奴婢不敢。”容药小心翼翼的说着,第一次,有了想逃离她家主子的冲动。 “给我倒杯水!”孟清庭没有注意容药的走神,烦躁的吩咐。 容药连忙直起身子,倒了一杯水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