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看得出他与铺子里伙计极为熟稔,定是相识已久,或者他原本就是油墨坊里的伙计!” “那你可知那家吉祥油墨坊的东家是什么人?” 陈伏摇头,“奴才当初在承国公府时,负责的只是外院花木的采买,笔墨纸砚一应书房用度是大管家的侄子负责的,是以奴才对砚平路这边并不熟悉。” “既然不熟悉,就去查熟悉了。”陆念锦说着,从袖中取出几张银票来,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