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之后,夏梓煜没有再出现过。 至少,在安若曼看来,他没有再来过。 说来,人都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人家要来的时候,你口口声声喊着让人家走,可人家真的走了,却又觉得失落。 最起码,在安若曼看来,他应该在来的,至于要不要让他留下,那是她的事情。 人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综合体。 接下来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