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的嬷嬷微微瑟缩了下,白着脸应道:“是。” 两碗老鼠药灌下去,谢老夫人看着倒在地上抽搐吐白沫的谢雨沫,才满意的扯了个笑容转身离开。 房门没关,谢雨沫望着门口的方向,恍惚间仿佛回到了鞭打谢元棠那日。 谢兆青就在门外,亲切地抱起她,说她是他唯一的女儿。 “爹爹,原来你谁也不在乎,原来谁对你有用,谁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