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却听见司徒砚接着道:“万一司徒煦对你有坏心,那我就算是赶来也来不及了,幸好他没有,幸好娘子你醒了。” 谢元棠看着他,他眼中是真的在后怕。 没有任何怨愤,没有丝毫不满,只有最纯粹的担心。 不管她说什么,他都全然接受,然后站在她的角度考虑问题。 谢元棠忽然就觉得:这人怎么这么好啊! 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