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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鸢嘴角一抽，忍住了要后退的冲动。

沈易佳看她这样，收回手在自己胸前比了比，她自己的好小。

沈易佳下意识问：“你说你姑爷喜欢大的还是小的？”

墨鸢原本绷着的脸这下也绷不住了，脸上瞬间通红：“奴婢不知。”

沈易佳噗呲笑出声，也不再逗她了，不过却将这个问题记在了心里。

这一打岔，沈易佳也忘了自己方才要说的话。

直到用完早膳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