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会了林禾在想什么，他开口道：“就是付鼎。”

“有些所谓的阵法需要直系亲属配合，我、初一和十五都配合过父亲，结果无疾而终，正因为了经历过，所以对您说的玄学问题，他们不会相信。”

所谓的配合详情蒋安不愿回想，是一点都不美好的回忆。

“在我们心里，那段时间父亲就像疯了一样。”

这是蒋安第一次在林禾面前，将他和初一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