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定山的神色很复杂,有些苦笑,又有些欢喜: “叶大人,你现在是益州牧,地盘比我大,声望也比我高,我怎敢教诲你?对了,你做了益州牧,我还没有恭喜你。” 叶坤笑道:“学生永远是学生,魏大人永远是前辈。” “叶大人,你果然是后起之秀,前途无量。”魏定山点头微笑,招呼叶坤坐下喝茶,询问益州的情况。 叶坤也不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