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人苟且的女子。” 那种屈辱,落入地狱,毁灭般的委屈,被关在祠堂那一年几乎要挨不过去的苦日子,都是她身体里滚动的利刃。 任何时候想起来,都是鲜血淋漓的痛。 “后来你姨父打听到了我的消息,姚氏派人放他入府,他问我愿不愿意跟他走,我当时命悬一线,想着哪怕是背了这骂名,只要能活下去,活下去才有澄清的机会,便跟他一起离开尚书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