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然而那里已经没有他惯用的长剑。 登基数月,他这才发现,朝中有太多人阳奉阴违。 原本以为他们只敢藏着掖着,没想到竟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敢伤成蔚然——大概都觉得自己的命太长,活腻了。 萧闲走出屏风,缓缓坐下。 “为什么?”他问。声音不高不低,甚至有几分倦意。 韦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