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自己身在何处,只直直地看着沈连翘,失魂一般。 看着她,又发现她已经不像原来的她。 沈连翘仍旧身姿笔挺,无论身在何处,总有几分峥嵘傲骨。 可此时她的神情是空洞虚无的,仿佛是被谁提在手上的木偶,让去哪里,就去哪里。一言一行,做不得主。 不过以前的她,总带着些倔强的狡黠。 这是因为中毒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