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前放着一张春凳,沈连翘取来软毯引枕,把刘礼扶坐在上面,帮他躺下去。 刘礼先是觉得姿态不雅,但因为实在太痛,终于也顾不得什么,侧躺着了。 只不过是一会儿工夫,他鬓角的头发已经湿透。小腿微微蜷曲,紧咬着牙,避免发出声音。 他的左手握紧右臂手腕处,眉头紧皱,急促地喘息。 “很疼吗?”沈连翘在刘礼身边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