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是哪一日?”孔佑问道。 只不过是一瞬间,他的脸已经变了颜色。重伤初愈后微红的脸颊被惨白覆盖,眉心紧皱,表情像是扭曲了一般。虽然刻意保持镇定,但整个人已经如同引弓待发的利箭。 “三月初七,”江流道,“还有两个多月。” 这是他在城里打探出的消息。 孔佑猛然走向帐帘,却又顿脚凝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