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端正地坐着。 他原本就是瘦高的个子,一身长衫嶙峋而立,像山脊之上迎风的青松。他虽然瘦,神情也严肃,却并不让人觉得难以亲近。反而那一双睿智清亮的眼,仿佛时刻燃烧着熊熊烈火,滚烫炙热。 可此时他的锐气被折去一半,身上的衣衫遍布鞭痕,坐在牢房里,如同坐在哀鸿遍野的修罗地狱。 不知道他被饿了多久,那青白的、毫无血色的面皮,似乎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