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觉得自己的腿软了软。 “掌柜,咱们能不能什么都不扛,让小的空手走一趟路?” 他这么说,算是答应了。 “备车!”沈连翘乐得往外挪去。 虽然每一步都很疼,但她觉得很值得。 她是言而有信的人,要去见七年前同甘共苦的哥哥,疼一点,很值得。 马车走得很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