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牧再回到包厢。

景蕴知乖巧地坐在角落里看手机。

程牧心里摇头。

可惜了，虽然乖，虽然去头可食，但是为了手下一千家门店的修车千金，还是只能抛弃你了。

程牧走到景蕴知身边：“你赶紧……”

话未说完，忽然注意到，景蕴知居然在看自己的银行账户界面？

上面那一串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