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一定比她还要糟糕。

因为他的背上有伤。

付南城一只手还受着伤。

他只有用另一只手支撑。

缆车的重量在他的腰部。

他在拼尽全力支撑。

他凝视着池烟的目光,哑声说:“池烟,你一定要坚持住。”

声音里是难掩的虚粥。

“付南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