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南城起身,冷眼睨着池烟。

“这婚必须离,我不能让盈盈没名没份的跟着我。”

付南城绝情离去。

“南城,南城......”

付南辞完全没有理会池烟的声声呼喊。

池烟紧咬着下唇,拳头紧握,指甲刺进掌心的皮肉之中。

昨晚,她大出血,下了六次病危通知书,她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