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簌坐在椅上,目光落在那信笺上,她挑了挑眉,有些不解。 这位宣平公世子为人最是克己守礼不过了,即便是从前他有意与自己见面,也绝不会在私底下相见,更不会做出那种叫外人觉得两人私相授受的事儿。 不把什么事儿落人口舌,惯来是江蕴所秉承的,可眼下他命人递来的这书信是怎么一回事? 见宁簌的神色迟迟未动,站在一旁的秋葵也不好替主子自作了主张,她端看宁簌的面色过后,尔后冲安